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哈,哈……”缪尔赛思看着一塌糊涂的股间,“干得不错……我亲爱的——” 扭转身体脸部靠近,她将自己火热的樱唇贴上男人冰冷的两瓣,“我亲爱的副主任。” [newpage] ———— “缪缪主任,您终于来了。”几天后缪尔赛思回到生态科办公室发现门口多了一名等候的红发女员工。摘下眼镜别在领口她“似乎”如释重负,缪尔赛思只能从她脸上的冰山中发掘出嘴角消融的痕迹。 “哎呀真是抱歉。等我多久了?”缪尔赛思换上工作时的和煦微笑,“进来坐坐?” “不,没关系的。”员工摇摇头,“我只是每天上下班和午休时过来看看……看能不能找见您,因为没人知道您去了哪里。” “这……我明明已经请好假,其他科室、是其他科室找我有事情!没人跟你说吗?” “副主任也不在。我想,这点小事还是不劳烦总辖了。” 想起来了,身为小组负责人的她上层职位只剩正副主任和总辖。“哦,他呀。我给他……唔我给他放了个长假,他回老家探亲去了。” 红发员工到底是要来谈什么的啊!而且她一本正经地聊家常还挺有反差式喜感,“这样啊。副主任他是炎国人,来去少不了万里路程可真是辛苦。” “是这样的没错。”这正好帮了自己一把。 红发员工不进办公室门切入正题,“药剂有问题,主任。” “……”缪尔赛思盯着红发员工俊俏的脸,姑娘表情不多个子高高一副生人勿近范儿,可她总觉得是这姑娘是有点傻外加天然呆,这么重要的事情根本不着急,还以一种撞大运的方式来找自己。“我拿走的那一批?” “是的。”红发员工不拖沓,“药剂极易产生耐受性且不排除依赖可能,医疗科掩盖了这一切。生态科不具备开展大型临床实验的条件,我们……?” “……”缪尔赛思已经开始拧开办公室的门锁了,她想逃避掉这一切。当然是逃不掉的,“实验不用再继续下去了,医疗科就这德性。那他们的第二批药剂呢?” 红发员工想表达出点迟疑和惋惜,她做到了。眼神开始躲闪,“请原谅我接下来的措辞,缪缪主任。” “它的副作用,就是‘效用’之所在。” ———— 灯没亮?屋内漆黑不闻一丝响动。缪尔赛思退至走廊,看起来不像是停电样子是自己寝室跳闸了吗?返回室内关好门缪尔赛思在黑暗中行进,电闸在哪来着……好像在衣柜后面,先把它挪开——?! 猝不及防,奔出的人影撞翻缪尔赛思,倒在地上来不及喊痛一双铁手已经钳上她的脖子,强力压迫两侧血管缪尔赛思只感觉头部阻塞着万分沉重,“呃——呃呃……”眼球暴突缪尔赛思大张着嘴渴求着再也难得到的空气,两腿踢蹬力道却越来越弱,右手无力地绕上副主任的胳膊,这是她最后的祈求——没人能够实现。 “……!”压在缪尔赛思身上的男人终于放手,看着再也动不了的缪尔赛思,药物下他强撑着的身体放心迎来了油尽灯枯。靠在门框边低头弯腰休息,接下来要先离开这才行…… 幽灵般无声无息,视野中出现了一双靴子。非常熟悉的款式。 “你刚才是真的想把我掐死啊。不过我真死了,你就能走了?” “!!”副主任不敢抬头看来者何人,潜意识告诉他要去证实刚才结果的真实性——没有,什么都没有,独剩一摊死水。 “我在问你话!”一拳猛击他的腹部,缪尔赛思打得副主任干呕一声沿墙壁跌坐在地,抓起他的衣领,“说啊,刚才使那么大力气,搁几米远水分身的痛感都传到我心里去了!”缪尔赛思手臂在发抖,扯住他的头发“嘭”撞在门框发出一声闷响,“这几天我都同你吃睡在一起,药早就不管用憋坏你了是不是?” 额头流淌着鲜血,副主任一个字也不说任凭处置。 轮到缪尔赛思骑在副主任的胸口,扬起的拳头揍在他脸上心里本该舒坦点的缪尔赛思却痛得厉害,那就再补一拳,再补……恍惚过后瞧着他口鼻流血的模样,缪尔赛思揉揉发痛的指节,就这样吧。 拆开制服口袋内的一次性针管,吸好小瓶内的药液,注射过程中副主任不再挣扎很是听话,不错不错。 “你不好奇这是什么吗?傻瓜别以为是之前的药剂,我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药液已经下去了约三分之二,缪尔赛思这才幽幽开口,“首先我要感谢你的付出,我亲爱的副主任;生态科也会感激您慷慨无私的捐赠,或许在某份机密档案里会有你的照片作为记录,不过可能性很小,多半用完就扔不留把柄。” “哦……”一只手猛然间抓住缪尔赛思注射中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肉中这是副主任最后的力量。缪尔赛思的手安如磐石不移动分毫,不过剧烈的疼痛让她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别动……针头歪了断了怎么办?睡一觉吧,永恒的长眠。” 生效了。“缪……缪……”已逝者最后的悲鸣,副主任带着青紫的脸上展尽不甘的丑态。 “对,对!”缪尔赛思抽出针头甩到一边什么都不去管,面对面两人的鼻尖触碰在一起,她作狂乱咆哮状声音却压低在嗓子里,“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一字一顿,缪尔赛思欣赏着副主任一点点衰败下去的生命力,既然肯死命抓着她的胳膊不撒手,缪尔赛思就用另一手握住住男人的手背,青筋凸起很是冰凉,缪尔赛思想用小手捂热它。 手臂上的火烧般的刺痛减轻,副主任没能过多感受到她的温柔。抽回手臂缪尔赛思发现五个半月形的伤口正在渗血,局部还出现了红肿。“哲人曾言,心脏是灵魂的首要器官。”缪尔赛思甩甩手腕不去管伤口因为时间宝贵,换好另一种针头另一份药剂,“那么——” 露出胸膛,高高扬起的针管对准他的心脏,“就当前卫生条件而言只能说听天由命。若你能醒来……我很期待哦亲爱的副主任。” “(很不流利,带着口音的拉特兰语)污鬼离了人身,就在无水之地,过来过去,寻求安歇之处。既寻不着,便说,我要回到我所出来的屋里去。” 七个萨卡兹说,献祭你的灵魂,吾将在这份契约中签上吾之尊名。 ———— “缪缪主任晚上好。”红发员工看向还空着的副主任位子,桌面上所有东西都被收走,表面还积了一层浅浅的灰。“副主任还没回来么?” 听到这话的缪尔赛思在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没有哦。” “您……”红发员工大概是被她衰弱的精气神和黑眼圈吓到了,“副主任不在,还请您注意休息。” “这我知道。”每晚都不得安宁,明明得多“归功”于副主任才对。 “缪缪主任,医疗科的交涉出结果了。”红发员工知道接下来说的会令她更添堵,用词千万要慎重,“承认了药剂缺陷却说是正常现象,但他们愿意协助改进,提供专用实验室,代价是……” 缪尔赛思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生态科可以派遣组员,额外经费谁出?” 红发员工今天穿的是高领毛衣,她轻拍自己丰满的胸口。 “那成果呢?” 手掌陷进去了胸部一点,“……共享。” “哪有这等好事。”缪尔赛思离开椅子站起,活动活动酸疼的身体,“药剂全是你一人负责的?有劳了。” “是,不辛苦。其他组员甚至不知道生态科秘密采买了这两份药剂。”红发员工有几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味道,呆呆的不揽功也不怕得罪主任,“我没做什么,工作不是我一人能做好的。” “没关系,这两种药剂就收在生态科的仓库里吧,用不上了。”缪尔赛思从制服中掏出一封密封好的试管,“我刚采没多久,你今晚若不来我可要主动去找你了。” “血液?”红发员工小心接过,“是……药剂的?” “嗯。”缪尔赛思绕了一圈从另一侧接近员工,“先说好我不以身试药哈,猜猜是谁的?” 红发员工居然憨憨地开始了思考,“您说刚才……而我刚从实验室回来没见到您,副主任又不在……莫非,”红发员工额前似乎亮起了一个隐形灯泡,“莫非您已经私下交涉好,医疗科的他们服软了?” 合理的猜想,但她碰上了一个最荒唐的人。“不对。”缪尔赛思主动压缩两人的空间,逼得红发员工为了礼貌一步步后退,“你看看我手里的是什么?” 一截绿色头发。这个色调,只有“回家”的副主任才拥有。 “不……我不……” “你还想要什么?”缪尔赛思突然向前猛探,红发员工受惊一跳却撞上了墙壁,“肌肉?内脏?骨骼?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组织?我都可以给你!” 红发员工惊恐地瞪大眼睛,冰雪受外力崩塌,天上的仙子也将落入凡尘沾染上人类的情感。“我……我不需要!”浑身黏糊糊,周围潮湿的空气令她呼吸不畅,何况面前本该微笑的缪缪主任却贴得如此近,她脸上的疯狂竟如此可憎!红发员工心存最后一丝希望,尽管她知道了不符合身份的秘密,尽管她料到今天不会全身而退,她还是要开口求缪尔赛思放过,“让我走……让我走求您了!” “你就算需要我也不给你哦。”缪尔赛思呵呵笑着,带来的观感却更加扭曲,在大喜与大悲的两个极限中跳跃。手隔着红发员工的毛衣攀上处子胸前宏伟的玉峰,唇贴上柔软的耳垂轻咬一口,“说什么傻话,你可以走啊。”自己每说一个字她就颤抖一下,哈哈,真好玩。 不再维持这种亲密过头的拥抱姿势,缪尔赛思抓揉着她丰盈的胸部,“呦,‘大’姑娘别哭。”食指拭去她眼边惊恐的几滴泪水,摘下她别在领口的眼镜放到自己桌上,“走吧。” 红发员工不敢相信自己被“赦免”,惊慌过后缪尔赛思魔手带给她胸部的刺激这才初步显现,脸颊微红,“真的吗缪缪主任……” 想把她按在办公桌上扒个精光,狠狠欺负。哀求着高潮,她脸上会带着怎样表情?反正不会是现在的死人脸,笑一笑多好看啊。 “真的!”缪尔赛思拔高声调,让她心情随自己语句起伏。 “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我亲——我的副主任?” 时间在红发员工脸上静止,然后大滴大滴的泪珠打破了这一规则。 (作者注:写到这我还想接着写下去,百合x强暴x性虐多香!咳咳,收,收。写得太杂反而不美,等有机会我换人单独开一篇。情节本质是为整体剧情服务,虽然因题材和我本人的恶趣味塞了些怪设定进去,但它的目的还是成功达成了!所以切换到下一页——) [newpage] ———— “狗狗,我回来了~”缪尔赛思进屋刚刚换好拖鞋就被扑倒,“哎呀……”缪尔赛思不抵抗伸长脖颈任由男人舔舐,“好痒哈哈……别在我脸上喷气啊。”拽了一把他脖上的绳索,“唔来亲一口……真乖!” “笨狗,衣服都忘了怎么解了?”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乱摸不停呵其的样子缪尔赛思笑出声,“看好,这样一扯就……咿呀……”男人火急火燎地剥开自己衣物吮吸着自己的乳头,舌苔刮过顶端为缪尔赛思带来陶醉般的梦幻快感,“那边也是一样……对可以咬……哈啊……”习惯了柔和的吸力,这种略带疼痛的摩擦更值得细细回味。缪尔赛思并紧双腿感受着裙下花丛泥泞,趁男人在自己乳间流连褪下长裙和内裤,单手抚摸坚挺滚烫的阳具,“这么硬了?很快就满足你……”缪尔赛思舌尖扫过面前的四根手指,分泌津液沾湿表层皮肤让湿润的小手接力握住肉棒,撸动时娇嫩的龟头在指缝中滑动,引导间肉棒已经到达少女隐秘的通幽甬道,她大张双腿只为嵌合身上男人,“就是这里……插进来吧~啊,坏狗!你怎么——” 听着男人如此迫不及待的喘息,缪尔赛思暂且原谅他不讲道理的进入,果然自己没在上面少了很多掌控力……“嗯嗯……啊……!”试探通通没有讲求粗暴的一插到底,肉体相撞几欲榨出缪尔赛思的灵魂。肉棒抽出时激活了阴道的一寸褶皱,缪尔赛思紧致的小穴只能拼命夹得更紧来挽留宝贵的客人。身体的另一部分却在调皮捣蛋,花房分泌出大股爱液保证抽插动作的流畅,“噗叽”,“噗叽”的音符为独属于二人的夜晚增添一抹活力。 “哦狗狗……再点用力很好……咿呀……”缪尔赛思呼出几个不成句的词语,抬高翘臀两只脚尖悬空配合着男人的进攻,“啊啊……要去了……”缪尔赛思侧过头一只耳朵紧贴地板,单手遮住双眼,下身的暖流涌出较先前更为汹涌,似是奖励让男人在阴道的抽插更为舒爽,急促的呼吸与缪尔赛思的娇哼相得益彰。 “呼,呼……慢一点……”手掌移开缪尔赛思眼中的柔媚尚存,而坏狗只肯盯着她的胸部与胯间,切。“坏狗还没玩够么……”手掌按压男人胸膛与之起伏,自己的情欲在挑逗下即将复燃。“可以哦,让宠物尽性也是我这个主人的职责——哎呦!”男人一挺腰几乎要深入子宫,阴道的肌肉紧缩仿佛产生了吸力引诱着来访客人一遍一遍地加大力度,缪尔赛思恢复的神智又开始变得迷乱,“呼啊……怎么比刚才还要舒服……”被填满,被贯穿,缪尔赛思头颅失神地左右摆动,两条玉腿伴随抽插来回分开夹紧,她是真正被征伐的一方。短暂抛却羞耻心,“狠狠插我乖狗狗,不用怜惜,我本该……如此!呃啊,呃啊……”性之所至缪尔赛思上下扭动耻部追寻配合着男人的粗大肉棒,刮过的每一寸肉壁都会给缪尔赛思带来被人支配的刺激,“插死我……这才是……使用它的意义!呃呃……” 肉棒在穴内轻轻颤动,少女敏感的内部已经将这重要消息交给主人,“狗狗快射了吗……好棒!灌满我……射得一滴也不剩!”缪尔赛思突然揽过男人头部压在自己胸前隆起的谷间,二人下半身仍在啪啪作响,肉棒永不知疲倦地在穴内进出。浓厚的精液填满阴道,这份灼热缪尔赛思第一时间就能感到,“啊~好涨——”终于自心底舒出畅快的呻吟,缪尔赛思爽得飘飘欲仙,爱液喷出体外下半身不再属于自己,全新的高潮填塞住全部理智……不对,身体也是一样,小穴、子宫,全部、全部被乖狗狗射满了呢~ “乖,乖~”缪尔赛思抽出最后精力摸着身上男人的头发,“狗狗也累坏了吧?来抬头抬头,亲一个……” 唇舌纠缠,缪尔赛思不敢睁眼。面前的不再是她亲爱的副主任,以后也永远不会是了。缪尔赛思不想这样做了便是做了,但闭着眼,泪水总能找到溢出的法子。 后悔吗? 温热的湿润自眼角开始向下移动,男人伸出舌头舔干她不多的眼泪。 不后悔,我亲爱的乖狗狗。 会有再相见的一天的,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终点。等着我,别乱跑啊。 [newpage] ———— “快点你这只笨狗!是想让所有人看到你么,在走廊上!”缪尔赛思用力一扯男人脖子上的绳索催促道。 “呃,呃——” 有惊无险到达办公室,落座的缪尔赛思看向身前跪坐的男人,分开的双腿春光一览无余,她长裙下不着寸缕,“来?” 得到许可的男人一跃飞扑到缪尔赛思腿间,双手把持住缪尔赛思富有弹性的腿肉,脸埋进花丛嘴唇靠近两片阴唇,舌头抚弄小小阴蒂津津有味地吸吮,啧啧声传遍仅有两人的办公室。“嗯~力度轻了。”缪尔赛思双臂拄在桌前眯缝着眼享受着服侍,双腿夹住男人的头轻微调试角度,“对,保持这样……” 我可以进来吗?不方便的话,一小时后我再来。门外的声音惹人反感。 我没有命令总辖身边人的权力,我不拦着。缪尔赛思如此回答道。 多谢。本被反锁的门在他手中也只是一个大号玩具,总辖所属在莱茵生命乃是一人之下,进屋的男性每步都仿佛经过精密计算,来到缪尔赛思桌前的最后一步距离刚好合适,他行事一贯不偏不倚。递给缪尔赛思几张薄纸,他冷漠的视线似要穿透这可笑的屏障,纸张算一个,挡住缪尔赛思腿间男人的木桌亦然。 果真是他。男性话中的矛头直指目标。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身居高位的人,来送一份稀松平常的体检报告了?缪尔赛思看都不看直接放一边,言语中带满讽刺。 不敢当。男性道,谨遵总辖的意志。 他不走。缪尔赛思用纸杯给他倒好水,说你请坐? 他不坐,手掌沿桌面推来一个烟盒。 缪尔赛思皱眉,说我不吸烟,办公室禁烟。当然你除外抽吧。 先打开看看。男性的手不容拒绝。 一股人工合成的香精味,几根烟下压着一张照片。高个的白发瓦伊凡站在右侧面无表情像是在照证件照,左边的黎博利却下蹲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明明她也很年轻。两人的中间是一个小萨卡兹,呲牙咧嘴逞不出威风,只让人觉得她可爱。 什么辩解都是无用,在总辖所属的面前。缪尔赛思保持沉默许久过后悠悠开口:我不明白。 这盒烟曾经属于前防卫科主任塞雷娅,男性说,总辖允许我交给你。注意分寸,两个都是。『炎魔』和『副主任』。 “呵……自然。”缪尔赛思夹起一根烟,指甲捏破尾端爆珠咔哒一声脆响,“有火吗?” 烟的前端突然跳起了火苗。 “唔,多谢。”烟雾刺激着黏膜,缪尔赛思只让它在口腔停留片刻便徐徐吐出,呛人的烟草烧焦味和柑橘味香精在齿间附着。缪尔赛思手一扬让烟斜线落进没人肯喝的纸杯中,呲呲两声火熄了。 没事了……大起大落的惊险…… 好舒服……在人前这么刺激的话…… “啊哈哈抱歉……”缪尔赛思毫无征兆一阵痉挛,话中带了颤音,“狗狗就这样……请多担待。” “……当前情况爱惜身体,咖啡不要再喝了,我个人的建议。”男性丢下这句话转头就走。哦不还有最后一句,“总辖允许你随时请假,期限自定。”以及——“谨遵总辖的意志。” 终于滚蛋了。缪尔赛思将烟盒随手丢进抽屉,整理桌面时发现了被遗忘的体检报告。这只是他上门挑事的借口罢?缪尔赛思端着咖啡杯想。 缪尔赛思的手在抖。哪怕刚才直面总辖的鹰犬,她也未曾如此失态。 咖啡杯翻了,滚烫的液体泼了两人一身。缪尔赛思痛得想大声尖叫,牙齿咬唇硬生生憋住了。 小腿拨开想舔舐她身体的男人,缪尔赛思弯腰拾起滚落在地上的咖啡杯,手指沿杯口转一圈未发现有破碎的缺口—— “把它喝净,狗狗?” ———— 数年后 “滚开,没人要的小杂种!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缪尔赛思没想到进门的第一句话是这么“欢迎”她的。 在生态科当然没人敢对她说如此粗俗的脏词,实验室员工们恶意对着中间的一个小小身影毫无保留的倾泻,“还没听到吗?赶快滚——” “我听到了。” 被针扎破的气球,趾高气扬的员工听见缪尔赛思的声音瞬间变得干瘪。她直到自己嘴巴闯了大祸,佝偻脊背回过身眼中只剩下哀求,“主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 缪尔赛思心烦意乱懒得废话,手向外一甩,“滚。” 如蒙大赦,“是,是。我这就走……” “她凶你了?”缪尔赛思来到正中央的孩子面前,“别藏着掖着,你不说,缪缪主任怎么替你出头啊?”说着伸手摸摸他的头,两根触角的头发和他父亲一样,按下去也会弹回反了重力。 小男孩情绪似乎没多少悲伤和恐慌的成分,他先是偷偷瞄了一眼缪尔赛思的表情才肯开口,“不,阿姨对我很好……今天也是我想找红头发的姐姐才闯了进来……我知道这里我不能进,对不起缪缪主任……” 缪尔赛思手上无意识加大了力气,自己手上的金属戒指硌痛了小男孩他直往后缩,却又不敢主动甩开。“对不起。”撤回手,缪尔赛思能留给他的只有这三个字。 也许还能留下什么。缪尔赛思取下自己制服上悬挂着的身份牌,左找右找选不得合适位置,干脆把吊绳摘来一并挂在孩子的脖子上。 “红头发姐姐有事出去工作,她走得很急昨晚就离开了。但她特地对我说,过几天等她回来一定会主动找你的,还会给你带很多很多好东西!” 她也许比自己更称职。孩童最好哄也最是能第一时间反映好恶,他的小眼睛闪闪简直要反射出金光,“真的吗谢谢缪缪主任!” “主任,缪缪主任请留步……”缪尔赛思一步一步迈出实验室门口发现门前那位员工始终等候着,“非常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甘愿受罚。我以我人格担保这孩子物质方面从未匮乏过今天不过是我一时气昏了头才出此蔑言——” 缪尔赛思无心听她废话,物质充裕,精神呢?“行了行了仅此一次,忙你的去吧。等等副主任什么时候回来?” “她今早刚刚离开……”员工又被叫回来战战兢兢回复缪尔赛思的话,好不容易消散的恐惧重新在员工脸上凝集,毕竟自己才刚因这件事触过霉头,“她、她临走时说……希望您能多关注关注这孩子……” 缪尔赛思脑海中品味着昨晚的纵情厮磨:一件一件剥去她的衣物,娇嫩的躯体白皙诱人自己只想好好品尝;红色秀发不均匀的平铺在办公室桌面,她小声哭叫着祈求缪尔赛思留给她一点时间,她答应过孩子的,今晚还要念故事书给他听…… 第二天清晨她沉默地穿好所有衣物,不顾污秽急急忙忙跑去收拾行李,不想与身边的缪尔赛思说上哪怕一句话。 “哦,行,我知道了。”缪尔赛思轻飘飘回应着员工。 ———— (作者注:作者又出现了!按理说写到这里其实就可以收笔了,够了。但我不停的增加设定是否有“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之嫌?简单做下收束我补充了下面的一个结局。当然这只算的上“另一个结局”,即一条线上长度固定,却能延伸出无限可能! 感谢您看到这。) ———— 镰刀上的水迹以极快的速度蒸发,发出吱吱的声音做着垂死挣扎。长刀找准机会击中防御里最薄弱的那一点,镰刀脱手飞出旋转中刀刃深深没入墙壁。 “它不属于你。”长刀入鞘,女人看着跌倒在地的缪尔赛思淡淡说道。走到墙壁前单手拔出镰刀,新生的火焰净化掉缪尔赛思留下的所有痕,武器有灵散发出物归原主的欣喜。 “哈哈……哎呀哎呀。”缪尔赛思坐起手扫扫背后的灰尘,“我才是他的主人。” 女人提着镰刀向她一步步走来。“他在哪?” 女人指东缪尔赛思偏要答西,“总辖在哪?我的副主任、我的员工们又在哪?” “拖延时间没有意义。”女人掐死了缪尔赛思的最后一丝希望,“有位红色头发的员工,是你的副主任吗?她是唯一一位阻挡在我面前的人。” 缪尔赛思发出一声刺耳的大笑,“哈——傻瓜!我以为她会是第一个背叛我的人。甚好!多她一人,我走着也不孤单。” “我留了她性命。” “是极,是极!”缪尔赛思状若疯魔双手在空中挥动,“要爱惜你未来的班底……进来的是你我两个人,出去的只能有一个!我该说些什么——祝贺你,我的接班人?” “我从未与任何人达成交易。” “交易!”缪尔赛思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她五官都变得扭曲,“什么样的虫子配与总辖达成交易!啊不……有修正的余地。”缪尔赛思脸突然化为端正平和,“用你的话说,这是强买强卖哦。” “……我最后问一次,他在哪。”女人步步逼近缪尔赛思,“是我太天真,妄想从你嘴里听到哪怕一丝的歉意。不过,你这烂人。” “真的吗?你这又当又立的虫子。”缪尔赛思看着举过自己头顶的镰刀,“你肯留给我时间说废话,我猜……个中细节你是完全不知吧?” “哦,哦,别激动,我会告诉你的。”锋利的刀刃即将斩下,缪尔赛思却起身迎向面前的女人,“像,真像啊。不论是两根触角状的绿色头发,还是脸上的棱角,亦或是眼睛里的这股劲儿……说是你的私生子,也没人会起疑吧?这是我的报应,他完全继承了孩子父亲的种族特征。” “是药三分毒,我亲爱的副主任没挺多久。火化后我采了一捧骨灰埋进我办公室的花盆,可惜种什么死什么,只得孤零零地放着。” 刀刃在颤抖。 “看,看啊。”缪尔赛思挽起袖子露出左手,无名指处佩戴着一枚戒指。“自那天起我就戴上了它,然后将另一枚送进花盆中的泥土。” “而你又算什么,而你又在其中扮演者什么滑稽角色?”缪尔赛思无尽的仇恨下却蕴含着解脱,“会有再相见的一天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终点,在地狱的尽头!我亲爱的副主任,我亲爱的副主任!我会——” “孩子,在哪?!” 缪尔赛思脸上的微笑只展开了一个雏形,这是她最后听到的四个字。 圆形物体飞上天空,似下了场猩红的雨。 女人回到走廊门口却多了一个人,红发员工。破碎的眼镜仍坚持插回领口她脸色煞白嘴唇干裂,捂住腹部血液依旧在汩汩渗出。“冷……”蹲在她面前女人听到了她无意义的呢喃。 放弃了寻找治疗,她是自己撑过来的么?女人心中默叹一口气。“孩子在哪?”与刚才同样的问句。 “!”这一句仿佛激活了员工身上的所有组件,逐渐散乱的视线重新再女人脸上聚焦。战败后她未曾露出过多不甘和愤恨,而现在手牢牢抓住女人袖子,面部的四十余块肌肉交错发力,她此生所有的情感都在脸上激烈爆发,“不……求……” “我以我生态科主任的名义起誓。”看着她狰狞的面庞女人说道。 她听到了吗?她眼睛上失去了最后一抹高光。捂住腹部伤口的手无力垂落,掌心中的唯一的一把钥匙沾满了鲜血。 女人合上她的眼皮让她瞑目,手掌拂过整张脸为她留下几分安详。从缪尔赛思的身上找出过一串钥匙,通过比对正好有相同的一把。 门锁转动门打开,黑暗的屋内照进一缕来自室外的光芒。“缪缪主任——呀!你是谁……”小男孩想跑过去迎接,然而孩子纯洁的心灵对所有不洁事物都有天生的判断力,室外来人长得如他红发姐姐一般漂亮,可自带一股极重的血腥味孩子怯生生地不敢靠近。 “你别怕,我是来接你出去的。”女人腋下夹着一个花盆空有泥土,“缪尔赛思带你来的?” “是的,还有红头发的姐姐。您能告诉我她们去哪了吗?”小男孩适应得很快,毕竟他已莱茵生命见过许多不同的叔叔阿姨。 女人话僵在了喉咙里。最终只能憋出个漏洞百出一下就能识破的谎言,“她们……她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嗯!我知道!”男孩早就听惯了这样的对话,他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会乖乖的,等她们回来!红头发的姐姐还答应过我……” 存者且偷生。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地面上,瓷砖冰凉。 死者长已矣。她发现男孩胸前挂着一个早已卷边的身份牌,拿过来看发现正面是普通的一张证件照,缪尔赛思的身份牌。翻转,缪尔赛思笑容灿烂亲密搂住一人,虽然对方神态极不自然。照片中少女开心地比着剪刀手,仿佛全天下她是最幸福的一人。 永恒的折磨竟要我独自承受,你在哪,你在哪。 放声嚎啕大哭,女人似要哭尽心中所有的压抑。破裂的水瓶放不干瓶中污水,因为打开的顶端接纳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罪恶。 “您别哭您别哭……”小男孩笨拙地抱住比他大一圈的身体,“红发姐姐说,这样就会好啦。嘻嘻她说等我长大就不能再抱了。”感同身受男孩似乎找到了两人间共同话题,他很快卸去了大半心防,“她还会给我哼好听的歌,唔……下次见到红发姐姐等我学会了,我就唱给绿发姐姐你听!——欸,你和我是一样的发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像,真像啊。隔着眼眶中的泪水,女人想回到与他相识的童年,应该也是这副模样。残酷的现实告诉她敌人不复存在,而爱人也早已逝去。 至少还有——!女人突然抱住男孩,几乎要将他小小的身体全部拢进自己怀中,“别叫我姐姐。你可以叫……” “母亲。” ———— “看哦我亲爱的副主任,我的头可以拿下来——然后再安回去!” “可你在哭。……哼,珍惜这残存的体验吧,很快就什么都不会有了。” “我、我是因为激动好吧!哈正式一点,许久不见?” “许久……是多久?” “……好久好久了。你就这么……一直等着我?” “你不死,叫我如何安心?” 好绝情啊。缪尔赛思看着眼前的不明物质。无法描述没有感觉,该如何用本世界存在的语言和形象去嵌套来自另一个维度的不可知——若真的能形容,它还算“不可知”吗? 别走。你想见我,死后我能来你身边;我想见你,最终便可随你而去。 眼泪……是什么?缪尔赛思的思维开始混沌,脸上的不明物质——“脸”、“物质”、“不明”? ……,…………。 缪尔赛思搞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她只知道这非常重要。她说完这句话男人身边云开雾散,这是执念散去、两人最终的解脱? 不,虚无不可赋予意义。这是存在的锁链,在它出现生成的一刻,两个人将永生永世相连。 “等我,在地狱的尽头。” 我想以下列文字做最终结尾: “因此,爱对于柏拉图来说是认识、了解真理的终极途径。对于可朽者来说,爱就是追求更高阶段的存在:物质的爱产生可朽的孩子;思想或精神的爱产生不朽的孩子。爱越伟大,就包含越多理性的成分。终生对更高阶段的爱的渴望与追求最终会让人拥有绝对的美。正是这种追求激发了最优秀的人类,产生了整个文明。追求最高的爱就是成为最好的人。” ——来自我正在看的一本书,有点厚,看着头疼,总是难以静下心来阅读。 第7章 极夜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一切一定都已经结束了吧。 我早就决定竭尽全力,所以我对这样的结局没有任何不满。 虽然巴别塔的使命已经结束,但你们与这艘船的旅途才刚刚开始。 现在来回答你最初的那个问题吧,在长夜过后,罗德岛一定能够迎来黎明。 在温暖的大地上航行的未来是属于你们所有人的。』 —— 摘自某段录音,来源:未知 ———— 粉发女性对着老旧源石设备吐出最后一个字符,静静等待半秒后有条不紊地将录音带收进特制的盒中,理平因久坐而发皱的纯色裙摆,她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知性优雅的美丽。 “博士,对谁说都可以。你不想留下点回忆吗?” 名字、代号、职位、甚至是高度抽象化的“恶灵”形容词,对男人而言不过是轻浮的几个标签。双手插入口袋,黑色干练风格的巴别塔长款制服也能被他穿出几分密不透风、内里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秘密的阴谋感。 “不必。殿下言辞流利,辩才无阂,毋须吾等平白多此一举。何况……我已没有留恋。” 『殿下』,特蕾西娅不喜这个敬称。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评价的资格,从第一位萨卡兹恭敬跪在她的面前,而她又微笑着双手扶起来者时开始。留恋吗……漫长的岁月里特蕾西娅把她当做反抗遗忘的最好借口,依结果来看,她输得十分彻底。她强迫自己忘记掉许多人垂死前殷切的眼神,可他们眼底掩藏不住的怒火在梦中烧得特蕾西娅喘不过气。 月光为她加冕,朦胧的银色笼罩特蕾西娅完美的身躯,顺洁白的发丝而下点缀着特蕾西娅发梢的一抹粉红;特蕾西娅心有所感望向天空坦然接受着来自上苍的馈赠,真美啊。善就是美,万事万物不过分有了绝对理念中的一小部分罢了。 “博士,我……美吗?” 博士看着走来的特蕾西娅,对方柔情似水的蜜意跨过灵魂直达她钟爱之人的心房。 “无法形容您,殿下。因为我只能窥得您美德的冰山一角。” 特蕾西娅眉眼弯弯嘴角含笑,她主动贴近男人的面庞。樱唇触及他的耳根,“油嘴滑舌,‘巴别塔的恶灵’先生。” 博士也笑了,实话说要活动僵硬已久的脸部肌肉,挺难的。“看来什么都瞒不过您,特蕾西娅殿下。” “我啊,在你面前也留不下什么多余心思。”特蕾西娅手臂自然而然环上博士脊背,“念你及时修正称谓……就不惩罚你唤出我的全名了。”说到最后特蕾西娅贝齿抚弄着博士被唾液浸湿的耳垂,“去掉『殿下』二字,直呼我的名字——在做爱里。” 博士轻嗅皇女发间芬芳,“需要我完整复述一遍全名吗,请让我先吸一口气……” “博士——!”特蕾西娅警告用的长音却软绵绵似在撒娇,“嘘!” ———— 博士的制服外套是第一个与地板亲密接触的衣物,然而激烈拥吻中的男女很快就让更多的衣物去陪了外套。“咕啾,咕啾~”特蕾西娅伸出小舌大胆地主动触及博士的牙关以求得更多更热切的回应,作为回报博士的舌头反攻入特蕾西娅嫩滑的口腔,尽情品尝着美人口中香茗。“唔唔……”特蕾西娅一时不适应此般热情,但随后她将博士搂的越来越紧。欲火被彻底点燃,特蕾西娅在博士怀中扭动柔若无骨的腰身,口中吟出天籁般的音符,“啊……可以随意抚摸我,博士……我身体的每一寸……” 博士五根手指笼上特蕾西娅胸口布料,微曲指节隔着衣物轻轻陷入少女丰盈的乳肉,惊人的柔软……抓揉一阵后手绕到特蕾西娅背后让拉链下滑至腰间,向两边掰分开她的黑色高领,皇女那白玉般的肌肤就能展现在博士眼前。指腹摩挲着她剔透的锁骨,博士躬身一路向下吻去,嘴唇经过她脖颈处分明的几根肌肉线条,最终来到了殿下身为女性的神圣沟壑。 “可以吗,特蕾西娅?” “『殿下』这个称呼还在你的心里。”特蕾西娅嘟着嘴听出问题所在。主动摘下内衣挂扣,两团美乳随呼吸在博士的目光注视下微微颤动,顶端的两点嫩红樱桃是最令人疯狂的诱惑。“博士,博士?”特蕾西娅好奇博士竟然选择了沉默也不肯有下一步动作,还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一晃,“你还好吗?” “啊,失礼。”博士这才收回极具侵略性的眼光,“我只是在想……不,是我肆意注视您的躯体,这是不合适的。” “可别这样。”特蕾西娅一口气叹尽过往辛酸,“你是最自然的一位。其余所有的萨卡兹战士,全程都用黑纱遮蔽双目;有位红色双角向下生长的雇佣兵姑娘黑纱不慎脱落,要拿起桌上剪刀自剜双目……你能理解我当时受到的惊吓吗博士?差一点没拦住。” “那我是否该……” “莫调笑!”特蕾西娅粉拳锤击博士精壮的胸口(威力:究极弱化版),再一次抱紧博士,胸口因裸露而逐渐变硬凸起的乳头在他肌肉处来回摩擦,她真正肯在博士面前袒露自己的内心。 “我终将退场,未来是属于罗德岛、是属于你们的……请陪我走完最后一段路,不要落在我的后面。” ……遵命,特蕾西娅殿下。罗德岛,它将会发展成何种姿态?未来的“我”很是期待啊。 博士什么都不说,待脸边的一对双角颤抖拥抱力度逐渐减轻。搂着怀中佳人迈开步伐,将特蕾西娅压在光洁平整的实木桌面,“您喜欢什么样的风格,温柔点?” “敬称可以收一收。”博士预留了空间容特蕾西娅撑起背部,小幅度甩动三千青丝好让它们不被压得那么难受。这也让两人鼻间只剩下几寸的距离,特蕾西娅口中温热的气流浮在博士脸上,“只要是你……我无所谓。” “……谢谢你。”博士手缓缓探向特蕾西娅隐秘的身下,那里已经渗出少许情爱的粘液。指尖皮肤饱饮这恩赐的甘露在少女娇巧的花瓣间流连,翻动间抵在顶端凸起的可爱肉粒,刺激的力量连续而均匀。特蕾西娅咬住下唇露出一截洁白的贝齿,鼻间哼出几声舒适的尾音,是刺激还不够?还是她放不下皇女的矜持?『亵渎』,理性而言这毫无意义,但博士心底承认他的动作无形中符合了这一名词:饱满的乳房上粉红的乳晕鲜嫩的蓓蕾在向他招手,博士低头将其中一枚含入口中细细舔弄。虽说未曾生育过的成熟身体不可能有甘甜乳汁流出,但飘入鼻腔内的淡淡奶香仍令博士沉醉,这是与生俱来的母性光辉。 身下的特蕾西娅受逗弄慢慢进入了状态,“啊嗯……”放松娇躯主动分开夹住博士手掌的双腿,手臂环在博士脑后温柔地梳顺男人头发任其施为,她享受博士带给她的一切。“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呀哈……” 听罢此言的博士只是抬头笑笑,灯光下的乳头连带着周遭一圈粉红乳晕沾满唾液泛着光。食指拇指趁着液体的润滑效果捏牢凸起,他左右旋转特蕾西娅的乳首,在好好欣赏了一段殿下的轻声呻吟后博士略微向上一揪—— “啊……!博、士!”特蕾西娅勉强算作平稳的喘息猛然被扰乱,但显然她并没有生气,“你这是犯规……唔唔嗯……”正欲说些什么小穴前却突然顶上一个滚烫的物什,龟头正借着自己沁出的汁液在阴蒂上缓缓摩擦。然而这简单又范围极小的动作却抢过了特蕾西娅身体大部分的控制权,下身即将泛滥地一发不可收拾。“博士,不要……”身体的下意识后缩均为假象,结合前戏触电般的阵阵快感早已占据特蕾西娅的大脑,身体的迸发或许只需要一个按下板机的机会。 “我想,这时候我该反向理解你言语中的含义。”博士勃起的粗硬肉棒再次追上退却的小穴,“也许是我急躁——可以么,特蕾西娅?” “傻瓜。”特蕾西娅略怔半秒很快脸庞飘出浅浅红晕,“都到这一步了,非要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素手探到即将交合的部位握住男人阳具,龟头溢出的一点先走液润湿了掌心。特蕾西娅调整着插入角度,“莫非还要我主动让它滑进去——嗯哼?!”博士的肉棒突然尴尬地猛跳一下,在特蕾西娅手中。见状特蕾西娅忽生调笑心思,端庄的气场显然不适用于床第间,“它好像在要求我这样做,博士?”她童年时的活泼小恶魔心态在此时被重新唤醒。 “咳,咳!”博士再怎么精密筹划也预测不得身(肉)体(棒)的诚实反应,只能先用咳嗽声岔开话题,再用最朴实无华的进入彻底掩盖过这件事。好紧……这是肉棒探访特蕾西娅小穴时传来的第一想法。随插入程度加深包裹感在逐渐增强,再配上穴肉的无规律颤动,瞬间的快感冲昏大脑搅散理智,博士只想狠狠侵犯身下的特蕾西娅,一插到底。 “啊……博士的进来了……”聆听少女充斥着满足感的叹息,望向美人绯红的双颊,体味肉棒抽离时冠状沟刮擦着阴道内层层褶皱所带来的舒爽,博士挺腰再度插入在两人耻部产生“啪”的肉体撞击声,肉棒前后运动于紧缩的阴道,“哈啊……就是这样做得好博士……”特蕾西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是最好的鼓舞,而小穴内部窒息般的吮吸感是完美的奖赏,几乎想榨干闯入者的每一滴精液。还不行……博士有意放缓抽插速度便于更清晰地体验性交时的万般快感,龟头顶开深处穴肉亲吻着少女最隐秘的禁地,特蕾西娅穴内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温暖,博士甚至想沦陷其中沉溺于交合的快感,直到灌满她的身体,填塞彼此的灵魂…… “博士~不可以偷懒。”一切动作都是在特蕾西娅体内进行,频率的变化逃不过兴奋期间的小穴。特蕾西娅只有大腿以上的身体躺在桌面,一直下垂的小腿突然随大腿的运动夹住博士腰部,以此为用力点高抬翘臀,你退我进主动迎合着博士抽插。看着男人现在略显慌乱的动作,特蕾西娅嘴边勾起一抹坏坏的微笑,“我有必要……嗯啊……对你采取点惩罚措施~”她竟抢回性爱的主导权,扭动灵活的纤腰大大增强摆动幅度,似单方面的开始榨取男人宝贵的精华。 不得不说几乎所有萨卡兹都带有几分闷骚潜质,好听点叫欲说还休。这个小恶魔!博士倒吸口凉气,腰部的一双嫩腿不断修正自己插入的姿态,嫩穴渴望更狂野更热切的性爱;发起进攻的特蕾西娅带着奇怪的笑容,做爱节奏由她掌控,阴道一紧一缩肌肉在缓缓蠕动来回服侍着肉棒的每寸肌肤,随时随刻的舒适刺激如潮水一波波袭来,无人知晓她下一次会何时抬起臀部、又将抬高多久。博士放弃争夺选择将身体完全交给特蕾西娅,体味着殿下带给他的美妙一遍一遍呼唤她的名字,“特蕾西娅,特蕾西娅……” “嗯嗯~我在,我在。”特蕾西娅一遍遍回应完突然手掩唇轻笑,“博士在这方面意外地很纯情?不过我不排斥……嗯啊啊好深……倒不如说,我……呼啊……蛮喜欢?”最后一挺腰特蕾西娅悬空的翘臀落回桌面,这种姿势太浪费体力即使是她也吃不消。揉揉发酸的腰特蕾西娅面向博士张开双臂,眼眸中的水波溢满情欲,“交给你了,博士。” “射给我,然后,一起高潮吧~” 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博士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大脑——哦不,是向下体汇集。按住特蕾西娅双肩动作尽量轻柔别弄痛了她,肉棒再度填满阴道,力道不小的冲撞迫使两人均“哦”地轻叹出声。博士在特蕾西娅的体内激烈冲刺,感受着嫩穴吞没棒身、软肉纠缠龟头的触感,黏腻的水声传来,肉棒快速运动每次都能从小穴中勾出几股淫靡的透明蜜汁,噗叽噗叽的交合声响带给两人绝佳的性事体验。 “出了好多水,特蕾西娅真是……”博士斟酌用词却发现这句话本身就大错特错不能说出口,“呃,你是一个一个……” “我到底一个是什么啊(恼)?讨厌。不可这样评价女性的身体。”特蕾西娅小腿软绵绵勾住博士随他腰间一起一伏,调皮的嫩红小舌伸出一角点缀着佳人脸上晚霞,“湿乎乎的,这是我喜欢博士的证明~” 有什么能比枕间情话更具杀伤力呢?何况在这个时候。“……你赢了,特蕾西娅。”博士说完这句话将身体压在特蕾西娅的娇躯之上,在她耳边叹出咏叹的声调,“我也——沉迷于这场性爱。” “你——呀!哈啊……肉棒似乎变的更硬了……”自己刚才想说些什么来着?不记得,被肉棒冲散了。“唔……嗯……!太快了,这样下去我要……”身为女性的身体在男人的冲击前很快崩溃,特蕾西娅香汗淋漓发热的背部肌肤在桌上摩擦,博士猛然一顶几乎要触及花心,“呀啊啊啊——!!”呻吟转化为高亢的尖叫,高潮时新喷涌而出的大股爱液在紧贴着的肉棒小穴间硬寻得一丝缝隙,完全溅湿两人抽插中的耻部。 “好舒服~嗯嗯请慢一点……”高潮后的特蕾西娅尚未调整好状态,可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博士岂能说停就停?刚刚淋在龟头上的温热爱液简直是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博士的最后冲动。抬起身体双手穿过腿弯扣牢特蕾西娅极具肉感的软弹大腿,施加力量迫使她整个身体向自已平移几厘米,一时间淫水四溅。喷发过后的小穴回应略有迟钝,然而紧致丝毫不减,“这么粗暴……你……啊啊啊……”特蕾西娅又羞又恼小穴却还在给他添乱,快感滋扰着她敏感的神经,她选择彻底抛掉殿下的骄矜哪怕只有这一秒,“给我……狠狠插进去,插我……就这样……咿啊——!!!” 特蕾西娅浑身肌肉乱颤仿佛被吸出灵魂,前所未有的愉悦感成为了这次高潮的代名词。本想再度满溢而出的爱液被另一股外来的精华混合强行灌回体内,精液沾染阴道内壁向着少女独有的花房奔去。射精仍未停止,博士的最后一次插入突破层层褶皱阻碍终于抵达子宫口,省去微小路程热流全部射入子宫,将皇女殿下从内到外都染上属于男人的白色。 “好热……”小腹处的灼热犹在,交媾结束特蕾西娅抱紧博士不愿撒手。平复好心情特蕾西娅缓慢开口,“谢谢你博士,我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符合我心意的……所以我要……”眼光向四周乱瞥,特蕾西娅小恶魔般的笑颜因为视角问题并未由博士所注意,“我要奖励你!” 奖励,什么奖励?博士的状态早就恢复了,殿下显然还需休息片刻,“不敢。能与殿下共度——” “殿什么下!”萨卡兹纯血皇族的力量精准而到位,胯部扭动先退出已显疲态的半软肉棒,起身仅凭腰部腹部肌肉轻松掀翻身上男人,再扬起手臂一推——博士跌跌撞撞轻松落入自己规划好的椅子中。小脚重新落回地面,特蕾西娅同样不费大力气就掰开了博士双腿,跪伏在两腿中间雄厚的男性气息已能被她感知,“哦哦,这就是……贴近一看,还挺可爱的。” “殿下……”博士不反抗也反抗不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要…… “名——字——!”特蕾西娅拉长音进行纠正,“夜晚很长,还没结束。”小手抚动性爱后仍然湿润的花瓣蹭了些液体,再把它们借撸动均匀涂抹到博士已在重新勃起的肉棒上来。樱唇距离龟头越来越近,特蕾西娅呼出的水汽已经产生了构成绝妙刺激。“首先未来的路要自己走,我刚才明明没用力……博士切不可放松身体锻炼,记住了吗?”嘱咐完这一句特蕾西娅声调突然变得活泼,“那么,博士~” 博士的脑袋要爆炸了。这是与阴道截然不同的感觉,龟头进入湿热的口腔最先受到了舌尖的欢迎,这块有力的肌肉围绕自己马眼轻轻打转舔舐干净先前交合的多余粘液,要人命的吸吮感传来,尿道中残留的精液也被特蕾西娅吞吃干净。“哦……”博士仰头任由特蕾西娅摆弄,双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粉白色的秀发,“实在是……” “哼哼~”口中塞着阳具特蕾西娅没打算说话,不过她望向博士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不满足单纯的舌尖撩拨她舌头灵活如蛇紧贴龟头,以冠状沟为界开始仔细研磨。“嗯咕……”舌头结束对龟头的责罚绕上坚硬如铁的棒身,特蕾西娅小口缓慢吞进博士粗长的阳具,樱唇向着肉棒根部前进。博士只见得视野里的肉棒在一点点消失,于此同时龟头在前进中似乎被软肉狠狠捏了一下,猝然缩小的空间夹得他差点在殿下喉中喷发。沉闷的干呕声被特蕾西娅压缩在嗓子眼,异物侵入的食道主动扩张想容纳吞咽掉博士巨大的肉棒,发觉此法行不通后便剧烈蠕动挤压欲将不速之客排出体外。光滑平整食道本不是做爱用的器官,然而远胜于小穴的强烈包裹感和面前少女呼吸不畅通红的脸庞,一切的一切都致使博士热血沸腾,近乎施虐般的奇特体验,对方还是卡兹戴尔的皇女殿下。 “咳咳咳……”深喉维持了几秒特蕾西娅抢先挺不住了,吐出整根肉棒后捂嘴咳出几滴水痕。呼吸间脸色恢复常态,“嘻~生疏不少请多包涵。不许说话,嘘!”不用脑子想特蕾西娅也知道博士会说一串连恭敬的话语便及时制止,头颅重新靠近胯间肉棒,“可以抓住我的双角,仅你一人,博士。” 啊呜一口含进龟头,特蕾西娅螓首下沉重复刚才服侍模式,肉棒再度光临喉咙深处。浅尝辄止特蕾西娅很快回退头颅往复着抽插运动,一头浅粉色的秀发在空中飘扬,特蕾西娅的香舌在博士阳具的每一寸都用唾液留下了自己的印记,末了舌尖还竖直点在马眼处尝试一番,甚有突破尿道口继续探索之势。腮帮收紧娇嫩的口腔内壁紧紧裹住肉棒,特蕾西娅真空般的口交爽得博士大脑一片空白。博士强忍即将发射的快感,“特蕾西娅,快要射——” 快速口交忽然停止了。“嗯,嗯~”为了防止博士突兀射出来特蕾西娅还用牙齿轻卡住敏感的冠状沟,又痛又痒博士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嗯哼~”左右小幅度摇动头部,双角是赤裸裸的暗示。 博士快疯了。寸止玩法请先往后稍稍,特蕾西娅舌头丝毫不闲着还在一点点挑逗龟头维持博士欲火不灭……也罢!鬼使神差伸出双手博士握住这对黑曜石般华美的萨卡兹王权象征,手指接触的瞬间两人均是一抖。特蕾西娅心甘情愿为博士所控制,博士轻轻一拉她整个人都要趴到肉棒上去,再向外一推龟头刮过食道和上颚落在小舌铺就的软垫,“咕唔,咕唔……”咽下一口唾液与前列腺液的混合物,双手扶住博士大腿稳定身体,特蕾西娅甚至还加大了新唾液的分泌量,任君享用。与刚才狂野的榨精不同,身下的温顺少女现在正轻柔地为他提供最好的服务,“滋溜,滋溜——”特蕾西娅嘴唇在肉棒上滑动啧啧作响,博士控制好力量渐渐加快手上动作拉拽着她的头部前后耸动,像对待一个无生命的飞机杯,内部的所有构造都为自己服务,博士只求满足自身欲望:解决性欲,外加得寸进尺的、丑恶的『亵渎』。 特蕾西娅殿下,特蕾西娅殿下。 圣哉,圣哉,特蕾西娅殿下是神圣的六翼天使——想让人折断她的翅膀抛下凡间,褪去羽毛闭合体内外的所有眼睛,祂变得与罪人无异;审判日即将到来,硫磺与火从天上降下,她的头颅却早已生出双角,她是萨卡兹一族的女王! 博士的阳物在口中挺立膨胀,特蕾西娅知道这是博士射精的前兆。肉棒拒绝了小舌的挽留,他想及早抽出避免玷污了自己嘴巴,但难不成还要射在自己脸上、弄脏自己肌肤不成!口中哼出准许的几个音调,特蕾西娅之前保持柔软的脖颈一下调动起所有肌肉,她逼停博士握住自己双角的手后吹响了最后进攻的号角。深吸一口气忍住不适,猛地下压头颅让肉棒再次插入自己喉咙进行小幅的活塞运动,“唔咕,唔咕……” 喷发来得如此突然。精液顺着食道滑入胃袋,特蕾西娅大口咽下博士独一无二的精华。“咳咳咳……”吐出肉棒胃中的气息甚至能被鼻腔所感知,特蕾西娅看着掌心唾液与精液的残液,看着瘫在椅子上小声喘气的博士,眼睛眯起弯成了月牙。“博士,谢谢你~” 粉红的小舌探出唇外,舌尖在掌中水珠内吸饱液体,特蕾西娅将它们全部送进口中仔细回味,一滴也不浪费。 [newpage] ———— 巴别塔外有一个很宽敞的阳台,白天总有不少员工在此放松心情。特蕾西娅有意避开人多时分总是挑选夜间时段外出散步,久而久之这反倒成了她的专属时段,不成文的规矩没人敢在晚上来了。这是自己的失误,特蕾西娅记得当时她为之还苦恼了好一段时间。 “殿下,夜深小心着凉。”博士一步一趋始终走在她的身后。 唉,由他叫去吧。特蕾西娅停了脚步明显希望博士能跟上来,博士果然是杵在原地再不迈一步。“那你的制服呢?”只见博士上身只穿一件衬衣,看来长款的制服他也遗落在了两人厮磨的屋内。 博士起初一手背在身后,随这只手移至身前见他制服平整搭在小臂处。“若您不嫌弃……特蕾西娅。” 不愧是博士,也许所有人的想法在他眼里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不妨走得再近一些,好递给我?”特蕾西娅看他一步步站在自己身旁,与肩平齐。“谢谢。”嗅着衣服上残留的男性体味,整理领口不戴上帽子,特蕾西娅手贴近后脑将一头披肩长发甩到身后,“尺码稍大,不过很厚实很暖和——博士,博士?” …… 『我相信我们之间的联系会超越时间与空间』 …… 『在那用黑暗与星点光芒装饰过的文明尽头,我们也一样会再见面,一定』 …… 『不准忘记我』 …… 殿下把它当成了直呼其名的交易,不,不是的。■■■■,我…… 今天的我怀恋着昨天,可昨天与明天该怎样产生联系?未来的“我”啊,这个问题交给你罢。骂骂我消消气也是可以的,人一次也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我不给你留下任何提示因为这毫无意义,挖掘过去,然后重新开始。 …… “博士,博士?” “啊,对不起。”博士装出疲惫头疼的样子,“无需介意,我吹吹冷风就好了。” “……嗯。凯尔希呢?还在值夜班,或熬夜进行手术?” “我故意推延了她今晚的安排,她可以早点歇息……等待‘明天’。” “阿斯卡纶,我欺骗了她。能否代我道一声歉博士?这不是她的失职。” 博士直接派发的小任务,外出征战的阿斯卡纶。博士相信她杰出的能力,此时的她也许会允许士兵短暂地庆祝这决定性的胜利—— 可在不属于博士的未来,这位能征善战的萨卡兹哪怕燃烧自己全身血液化作一道流光自遥远的天边坠落,能得到的只是一片失去主控大脑的巴别塔废墟。悔恨的情绪都来不及产生,博士凯尔希可露希尔杳无消息,连那名总与自己作对的白发雇佣兵也无影无踪,谁都可以,请告诉她,请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并非脱离博士掌控,这也是计划中重要一环。博士不想主动驱散这份负罪感,他要选择欺骗,“我会的,特蕾西娅。” 撒谎。特蕾西娅站在原地身姿挺拔,檀口微张开开合合她几次想说出些什么,最终淡淡的哀愁却在眉宇间自行消解,“……阿米娅睡着了?” “『奇美拉』始终是我与凯尔希医生共同负责,‘明天’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半步——直到乌萨斯,我的‘终点’。” “有劳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寒风吹起特蕾西娅的发梢,她仰着头想从月亮中获取点微不足道的温暖,注定是徒劳。深夜早已降临,玉手攥紧衣服前幅阻挡不了热量快速流失,她不畏惧死亡,她只是放不下。 “博士,能让我最后拜托你一件事吗?” “在所不辞。” “放弃我的尸体吧。兄长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极看中血统,迫切需要我的骨肉证明自己的合法性。巴别塔不是我的遗产,绝不能为我白白陪葬。” “……”特蕾西娅突然的迂回谈判策略,把事物直接拍在明面上的做法有点超出博士意料之外。 可巴别塔就是。 博士自诩略微洞悉身边人的宝贵情感,显然这份能力并不是他一人独有。凯尔希医生虽心思细腻做事滴水不漏但自己尚可轻松应对,可君始终是君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欺骗,这是大不敬。 即便如此,博士也有自己的理由。“恕难从命,殿下。” 特蕾西娅没有因抗命行为而动怒,她转身淡粉色眼眸含一汪清水,“能说说原因么?” “他们的行动源自内心。而我,只是在关键时刻做了最恰当的引导。青草终会枯萎,喷洒药剂与连根拔起并无二致。” “我知道您已猜出但想从我口中听出确切答案。是的,‘不惜一切代价’,这是我想要的唯一结果。” 没有实体却无处不在,不计损失只关心最终结果,玩弄操纵人心,乃巴别塔的真正恶灵。 晚风拂面,特蕾西娅回身闭上眼睛。“有一名巴别塔的小组主管曾对我说,某次退潮后沙滩上留了很多条小鱼。有个男孩捧起小鱼一尾一尾地捧起小鱼朝海面丢去,可沙滩太大人手不够,他的影响力微乎其微。” “的确如此。”博士点头支持特蕾西娅目前的看法,但他的理解出了偏差。 “我的离去代表着我没办法再替你们营造安全的港湾。然而你不是遗留在沙滩上的小鱼,博士。”这是特蕾西娅最后的努力,哪怕用一种近乎道德绑架的方式,“一条也好,尽力而为……可以吗?” 乘着月光,博士能清晰辨明特蕾西娅脸上流淌出的两条泪痕。她站在阴阳分界线上切割了生死,把生的希望留给众人,把死的一面还给自己。 “……遵命,特蕾西娅。” 博士不会被说服,但他做出了最终的让步。 第8章 致迟来的黎明 所有萨卡兹都听到了那声绵长的叹息。 似沙漠中长途跋涉之人停下来歇歇脚,擦擦头上的汗珠休息片刻再喝进几口水,殿下带领着我们,一切都会继续。 所有萨卡兹都疯了。准确的说,是看到『这一幕』的所有萨卡兹。 利刃割开特蕾西娅颈部细嫩的皮肉,喷溅出的鲜血瞬间浸透了特蕾西娅的衣裳,也染红了面前刺客的脸。喉间发出“呵,呵”的气流声,残破的气管错误地容纳了过多血液,特蕾西娅下意识地做出咳嗽这一动作——疼,钻心的疼。耳边充斥着嘈杂她有点搞不清痛苦与疲惫的界限,眼前忽明忽暗特蕾西娅逐渐感受到寒冷,不,不要,请让我做完这最后一步…… 所有萨卡兹都看到了殿下手中亮起的纯白。萨卡兹们强攻击性的源石法术总与红或黑色脱不开关系,然而殿下伸出的左手带着白光却坚决地印在面前不速之客的小臂上——『宽恕』,纵使他手中的利刃饱饮自己的鲜血。 刺客放下了手中的匕首。“被感化”?与这无关。萨卡兹有着强悍的生命力,濒死对她们而言只是一个概念“起死回生”者比比皆是。王族更犹如此,所以这只是行动的第一步:限制行动,确定目标。 一切均在在电光火石间,瞬间产生了是刺耳噪音贯穿特蕾西娅的头颅这一错觉,大口径的子弹自左眼眼窝射入后搅碎脆弱的脑组织再斜飞出她的后脑,近三分之一头骨在这份冲击之下碎裂;大团的血色棉花,红白相间的内容物失去骨骼的限制嘭地爆开,妖艳地绽放。再也支撑不住轰然仰面倒下,身躯完全失控剧烈地垂死挣扎,血液与脑浆的混合物在特蕾西娅仅剩的半张脸上肆意流淌,遮蔽住她仅存的、睁大的独眼——她再也看不到了。 刺客恭敬跪在她的身前用匕首插入自己心脏,他事先准备好的毒药抢先一步派了用场;远处升起浓烟,另一名刺客跳出掩体高举击杀殿下的步枪,挑衅似地比出效忠特雷西斯的手势后任凭火焰残忍地将他吞噬:他满地打滚嘶吼的样子真的很丑陋。 粉白相间的发丝尽染赤红,血泊中特蕾西娅指尖的微微萤火尚在跳动…… 还是熄灭了。 ———— 忠诚之人理应得到奖赏。这是特雷西斯的最终通牒:举起双手放下武器,交出任何能代表巴别塔身份的物品,三天之内,穿越卡兹戴尔的边境线将不会受到任何阻拦。 这是特蕾西娅的最后一班护卫队,孤立无援殿下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他们选定了一个还算温暖的下午,阳光撒在他们身上似能感受到一丝丝的解脱,理理身上破烂脏兮兮的巴别塔制服,戴好身份牌叠好领口,一字排开面前是睡着的皇女殿下—— 几声枪响惊起了……哦,这里连活人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生物。午间日光在散发着陈腐气息的大地上织出了一片黄金般的地毯,稍稍掩盖住了玛瑙般的猩红。 ———— 什么时候开始的,皇妹?从你当着所有萨卡兹长老的面一条条驳斥我的主张开始,从我亲口向你询问『巴别塔』的存在开始? 偌大的停尸间唯独安放着一具尸体,粉白长裙遍布血污,几块颜色各异的布料在属于她头部的位置裹了一圈又一圈。特雷西斯苍白细长的指缝中夹着一柄薄如柳叶的锋利刀刃,不怕伤及自身舞动手指让刀具随其反射出些许寒冷光线,特雷西斯简单调整刀刃朝向然后用食指压住刀柄,一刀划开覆面的伪装遮羞布料。咦……力气大了点,特雷西斯看她残破的鼻梁因自己失误被切出一道暗红的血痕心中略感不是滋味,耐心剥下缠绕数层的无用布料,昔日一别竟以此方式相见,皇妹—— 太棒了。 面庞支离破碎,左脸处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破坏了人体五官中均衡的美感。单指贴在特蕾西娅的左角向外侧轻轻一拨,这份王族的象征带动残破的半截脑壳迅速地与前主人分离,同时因缺乏水分而显得萎缩的红白组织便可明晰地出现在特雷西斯的视野内,与微生物分解所带来的古怪气味一并刺激着他的感官……特雷西斯不排斥或说他早就想这么做,缓缓俯下身想亲吻身下的睡美人,日思夜想的唇瓣离他越来越近末了却突然改换方位,鼻尖贴近创口脑髓中组织液的腥咸气息在鼻腔肆虐,舌尖沾取一点柔软的糊状物入嘴细细品尝,特雷西斯眯上眼任由激素过量分泌带来的晕眩占据他的理性,他独自享受着二人相处的时光。 特雷西斯终于肯下决心直起腰杆结束这难得的接触机会,大步走到水龙头前鞠起一捧水哗哗清洗鼻子以下的部分,等血迹洗的差不多就吐净出舌下滤好的泥沙——杂质很少,他们尽力拾回特蕾西娅离体的部分大脑填充完毕然后盖回颅骨,布条蘸着水小心翼翼德祛除她苍白娇颜上的污渍,事死如事生。可仅起固定作用的薄薄布料为何裹了这么多层?也许是他们每个人都想送皇妹最后一程罢,特雷西斯想。自己一贯赏罚分明,生前的恩惠他们无福也不愿消受,那死后允许他们眠于大地再撒上一把浸染皇妹鲜血的泥土,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特蕾西娅还在老地方等着他,谢谢你皇妹。另一只眼保存完好,返回的特雷西斯食指中指撑开她僵硬的眼皮观察着眼眶内纯白的玉珠,重拾刀具后切开部分眼角让刀刃擦着边斜刺进眼窝,特雷西斯希望能在不损伤眼球的前提下安稳剜出它——失败了。心中默叹一声用三指夹住干瘪的破损眼球,特雷西斯草草割断尾部的神经然后放在掌中端详。血丝遍布浅粉色的瞳孔浑浊不堪,特雷西斯在记忆里搜寻着皇妹的一颦一笑,而这份回忆的主人、承载着思绪的实体,在他的面前予取予夺。 就是这样。 眼球丢进盛放着不明液体的烧杯中,溅起的水花落在桌面斑斑点点。特雷西斯搬下尸体依照坐姿把特蕾西娅丢到靠背木椅上,五指在发丝间穿插扣住她的后脑,塌陷的眼皮被异物掀开,早已按耐不住的龟头轻松填塞住眼窝内的空洞;冰凉且柔软,阴茎不断突破界限触及到内里豆腐般细腻的大脑,本该干涸的血液在特雷西斯的耐心研磨之下重新焕发生机,真是完美的润滑。“噗叽噗叽”,僵硬的上半身铁板一块,不属于特蕾西娅的温度融化她死寂的躯壳,搅浑她曾运筹帷幄过的脑浆,她留存下的只有沉默;“嘎吱嘎吱”,尸体肌肉骨骼发出战栗的悲鸣,特雷西斯粗暴地握牢独角强迫她额头次次撞击到自己的下腹部,肉棒一杆到底,头颅创口内残存的大脑面对侵犯只能瑟瑟发抖。与阴道内紧致截然相反的体验:入口处眼眶骨硌得龟头难受,娇柔易碎的脑组织更是一触即碎黏腻不堪,特雷西斯也承认心里快感占据了上风。 蒸鸡蛋羹难吃可还是要用勺子搅个稀碎然后大口吞入腹中,还有什么能比这种方式更加体面地处置她的皇妹?你是失败者,巴别塔甚至保不住你破败的肉体,而我则是卡兹戴尔的摄政王,萨卡兹的唯一正统!白浊瞬间注满脑中空隙,精液血液组织液混合形成物理意义上的“脑海”,溢满后无处可去的液体倒灌回眼窝被射精中的肉棒牢牢堵住漏不出一滴,待特雷西斯玩得爽快松开手中的尸体肉棒自然而然抽离,液体终于能够自由接触体外的空气。杯中的浅粉眼球在液体中漂浮,浑浊的瞳孔正对二人完整看完了这场独角戏;特蕾西娅眼皮外翻难以复位,她歪着头,眼中的空洞流淌出一条暗红的血泪。 ———— 特雷西斯看着重新“躺”回台上的特蕾西娅犯了难。大抵是没人敢让摄政王替她们宽衣解带的,赤裸着服侍他才是特雷西斯床第间的常态。倒不是说生活能力退化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怎么形容呢……有点微妙,反倒是自己的“第一次”了。 脱去长裙,特雷西斯发现她内衣早已被鲜血沾湿展现出丑陋的暗红。胴体惨白脖子上巨大缺口触目惊心,特雷西斯仅伸出几根手指探进伤口摸了几圈,粘液沾湿大手下移食指拨弄着维持生前状态的充血乳珠,丰满的乳房不复滑腻成了硬邦邦的两坨死肉,特雷西斯兴致缺缺。 重点在这儿。潦草擦祛她股间秽物后特雷西斯挺立的肉棒上还染着些许灰白,撑开两片阴唇肉棒一点点挺进半闭合的穴道口,了无生机的阴户带来了不可比拟的生冷刺激。略为干涩,阴茎沿着小穴内的褶皱起起伏伏一路通畅,直到侵入深处触及少女宝贵的子宫特雷西斯才真正确认内心的猜测——没多少惊讶,这是勇猛的萨卡兹精英们应得的奖赏,就连特雷西斯也会认真回应某几位部下的期待。 “哦……”两人耻部相贴特雷西斯趴伏在她的躯体上低声感叹道。啃食品尝着她喉间伤口弥散出的腥甜,下体耸动肉棒缓缓开发着冰冷的甬道,特雷西斯已然能感受到征服的快感。激烈的交媾固然不错但他更喜欢这种无声的性爱,嗯……顶端分泌出的先走液提供微薄的缓冲润滑,短暂赋予性器官生命,死寂的穴内回应着肉棒的热切渐渐带上了温度。冲击之下尸体前前后后偏移了位置,平台艰难承受两人重量产生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特雷西斯不管这些,冠状沟来回刮蹭穴壁凸起的肉粒,肉棒抽插间龟头一下一下叩击在子宫口强暴着少女隐秘的花房,“呼,呼……”支起上半身欣赏着皇妹残缺的面容,特雷西斯真正亲吻上她干涩破口的唇瓣,不再忍耐让腹部的燥热化为白灼尽情在身下可人儿的体内宣泄,颤抖间特雷西斯射净体内的最后一滴精液。拔出肉棒退出特蕾西娅的身体,嫩穴承载大量的温热而难以闭合。 穿戴完毕收拾整齐,死掉的皇妹才是好妹妹。抱紧她瘦弱的尸体特雷西斯扳直特蕾西娅的一条手臂,极富耐心地让根根手指挂在他肩部的肌肉上,左手从腋下穿出抚摸她脊背的平面,右手摆动她再也不会弯折的腰肢,没有音乐特雷西斯哼唱着再简单不过的舞曲,一如他们最初的起点。 “当时的我们磕磕绊绊踩了对方无数脚……进步很多,皇妹。” ———— “ ‘她’已经准备好了。”摄罪师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身边。 “这才是我们应有的力量。”瞬间的恍惚,经过修复的皇妹发丝在水中漂浮睡颜恬静嘴角含笑,仿佛下一秒就会醒来亲昵地叫她一声,“兄长”。 “萨卡兹的正统王者,比任何不知名姓的继承人都强。” 手中是一个密封好的罐子,浸泡一颗着浅粉色的眼珠。 与我一同欣赏维多利亚的这幅盛景吧,皇妹。 第9章 舞会于夜晚中喧嚣 (上) “ , , 。”博士的三个音节吐的甚是清晰。 是炎国的某种方言吗?不,不像。Mon3ter承载着以一敌百的强悍武力,可又有谁知晓它嶙峋的源石躯壳早已铭刻下道道象征着悠远智慧的回路?咔哒咔哒腰间的酥麻感顺脊椎骨传达到凯尔希最脆弱的脑中神经,Mon3ter意思表达得很明白,“不知,少问我”。 “奇,美,拉。”博士想等着凯尔希笔尖在纸上多留出点污渍,虽然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姿态……无妨自己再重复一次便是。 血液逆流骨骼在躁动——明明不符合生物学构造很难想象泰拉的种族差异会大到如此地步——停这与种族无关——“我来。撕开咬碎,温热的、喜欢!”——(准备嘶吼*)—— 特蕾西娅似乎无心关注两人暗地里的交锋,她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一人多高的玻璃培养罐。这是摄政王特雷西斯无法带走也没来得及摧毁的设备,凯尔希在此项目里只能算作打下手的新人,以理性角度分析罐中的小小卡特斯该与博士脱不了干系……罢了她一无所知,黑色兜帽的博士嘴里总是嘎巴嘎巴嚼着石头状的东西,每当忙碌中的自己猝然一回头时总见男人已在身后等她,同时手中文件越摞越高——我在等你,凯尔希医生。仅剩一个小时的时间,本职工作还等着我们去做。 停止,安分点。凯尔希只觉得背后塞进去了一块钢板,这份冰冷混合升温的血液痛得她直不起腰。“咳,咳……” “是哪里不舒服么?”博士与特蕾西娅的声音同时响起接下来却走上各自道路,“工作全交给我”、“休息一下吧”,后者化作春风抢先一步抵达凯尔希的身旁,温和的源石技艺抚慰着摧残过后的肉体,“嘎……嘁。”实质发出一个拟声词后凶暴的源石生物如风中漂浮着的细小沙粒,很快消弭于无形。 “多谢殿下,我没事了。”得益于刚才的小插曲凯尔希顿感疲惫离她远去,“没有为卡特斯一族更换新名称的必要,博士。” “我可以证明卡特斯的性征占据了相当大的比重……可『她』是吗?”脸埋进兜帽博士只问不答,“『奇美拉』,我何时说过它仅存在我的臆想之中?” “停一下好不好……在小组主管的档案里吵,在我的面前也要争个高低?”牵来博士的手挽起凯尔希的胳膊让他们站在一起,特蕾西娅显然是处理二人争执的行家里手,“把档案给我,来?” “阿,米,娅!”秀气的字体占领了两人用言语争夺的高地,“就这么写!” ———— 特蕾西娅习惯用身边的人和事来衡量时间。负担是沉重的,多数情况下自己要独自一人面对新生与衰亡,努力化解时代残余的遗毒;体验是甜美的,一晃好些年过去捧在怀里的婴童现如今能用依然娇小的身体喊她一声“殿下”,这感觉不错。 “殿下……”小兔子怯弱的两根手指拉拽着她的裙摆,“阿斯卡纶姐姐说最好不要夜晚去阳台,她说这是属于您的时间……” 哈,负责情报的阿斯卡纶若知道是谁泄露了“秘密”,能干的她也只会束手无策苦笑连连罢?晚风习习,阳台的空旷感为两人营造出一种舒适的清醒感:思维链接宇宙共享着造物的精华,灵魂求得一惬意的通透。特蕾西娅反握住小兔子的手闭上眼鞋跟嗒嗒在地上敲了几声,移步至阳台中间让月光轻柔地为阿米娅披上一层薄纱,半蹲在她面前:“都叫阿斯卡纶‘姐姐’了,我就受不得?” “那就、那就殿下姐姐……” 这口让阿米娅改的。特蕾西娅注视着她顺带扬起自己的一侧眉毛,“嗯哼?” “特蕾西娅姐姐……” “乖,乖。”特蕾西娅双颊陷出了两个浅浅的梨窝。愉快地揉搓着阿米娅正上方的棕色头发,指节无意触及她柔软的耳朵根部勾起她嘿嘿的笑。 ———— “阿米娅这几天就拜托你了,博士。” “特蕾西娅姐姐再见……” “好啊小家伙,平时总称我为殿下现在舍不得了开始喊姐姐了?” “呜不是这样的……” 博士罕有地感到了束手无策。特蕾西娅远赴萨卡兹王庭去履行身为议长的职责,凯尔希则穿梭于手术室和病房之间忙得连轴转有心无力,所以照看『奇美拉』的任务就落在了博士身上。不麻烦不麻烦,彼此早有过联系沟通起来并不陌生;不轻松不轻松,博士评估着各种方案实施的可能性以及带来的影响,最终选择把阿米娅安排在门边的沙发,离办公桌很远。小兔子很乖坐得规规矩矩后背都不贴着沙发靠垫,所有进门汇报工作的干员均选择在征得博士的同意后与阿米娅聊上几句天——比如“只是路过”的凯尔希。 凯尔希聊完转过脸面色冰冷中透着萎靡,“有合适的助理干员人选么,博士?” 博士不想采用这个“方案”:“没有,凯尔希医生。” “我相信殿下,正如我相信你。”凯尔希面朝大门准备离开,临走时唇边挤出一声若有若无的惆怅:“若实在不愿……阿米娅可以来我这里,每天的凌晨两点至六点。” “……”目送着凯尔希裸露的香肩远去,回想起她一本正经的面容博士不知该如何回答。 所以第二天办公桌边多了一把椅子,由阿米娅坐在博士的身旁。她将其当成了博士的首肯便展现出了孩童的一面与惊人的天赋:凑到博士近前一双长耳朵把博士视野挡的干干净净,耐心等她闹完后博士准备办公却发现阿米娅拉拽着他的袖口小手指向一摞文件的底层:这正是博士需要的相关文件,它来自于三个小时前。 博士自作主张地给阿米娅穿上了一套迷你魔改版巴别塔制服。这是好的,因为他向凯尔希询问阿米娅的身材数据时后者神情终于变得柔和,“把这个拿去,博士。”紫色略长带着蛮多褶皱的领巾。 “我曾去过乌萨斯,当地的一名维多利亚商人告诉我它叫‘jabot’,很适合阿米娅。” 离谱,博士想道。忍着违和感一起收走了她提供的丝袜和小裙子,举个例子此种反差不亚于凯尔希会主动穿上女仆装。 ———— 当她带上博士赠与她的十枚戒指尝试沟通那玄之又玄的“技艺”之时,咔吧声响博士嘴里似乎咬碎了什么坚硬的石块。左手抄起脚边的垃圾桶噗地一吐脸差点沾上桶内秽物,新的一块进嘴博士仍面不改色——阿米娅看清楚了,橙黄色的石头。 当她熟练掌握这份青黑色法术,凯尔希医生也允许她在这片空间内有限度地施放之时,大差不差,阿米娅总能感受到黑色石头怪兽在懒洋洋地鸣叫。“它平时不这样,或者说不同环境下会表现出不同的行为模式。”凯尔希医生解释过一次。平时会怎样?记忆总是与情感挂钩,阿米娅记得它冒着红光的两只大“眼睛”,很吓人的。它也会长大吗?它也有名字吗?“远离我,魔族小鬼。”最初记忆中的它瘦小而又凶巴巴,而盖房子一步步添砖加瓦,石头怪兽外形慢慢变大脾气也越来越好;凯尔希医生无所不知询问她一定会得到答案,可阿米娅更想亲耳听到正主的回答,——“Mon3ter”,阿米娅成功了。 当她依偎在特蕾西娅怀里不厌其烦地希望殿下能讲讲巴别塔哥哥姐姐们的有趣故事时,她却摩挲着自己手上新戴不久的十枚戒指迟迟不肯开口。夜空下戒指幽蓝的反光映照着殿下浅粉色的瞳孔,另十枚戒指轻轻蹭着阿米娅摊开的手掌心——特蕾西娅的戒指只有金属般的冷漠生硬,可她的手永远温暖。 所以,博士、凯尔希医生、特蕾西娅殿下,对阿米娅来说同样重要,巴别塔的大家,都是阿米娅重要的『家人』。 “喂,喂,小驴——小兔子!”白发的雇佣兵适时出现在远处的楼梯拐角专程为了等她,额前的两撮红毛一颤一颤说明她算准了时间刚好到达目的地,“殿下找你。” “好、好的……稍等片刻我要先去找博士……” “……”名为W的雇佣兵并不打断借语言的优势乘胜追击,朝倾斜的楼梯扶手一坐她竟能在保持平衡的前提下跷好腿,紧身皮裤下的脚尖在空中连点几次,“博士和特蕾西娅待在一起。手里外套搂那么紧,不怕气味传到你身上?” “!”阿米娅知道这种情绪可以被称为“羞恼”,不过她顾不得这些。“博士才不脏!”她怀中外套反而抱的更严实了。 W一直在笑。翘臀顺着扶手往下滑,单腿蹦下几级台阶到了平地她才肯放下另一条腿,“行呗随你怎么说。我走咯。” 应该没人了吧?楼梯口的阿米娅脑袋瓜向下探探朝上瞅瞅,没人了。 气味……鬼使神差,阿米娅的小巧琼鼻朝怀中的衣物一点点靠近。 博士的味道……嘶哈……好香…… 这就是博士。一种气味勾起一阵回忆,阿米娅怀恋着与博士共度的每时每刻。脸埋进衣物意识跨越时间与空间来到博士身边:当时的她刚刚换好制服小裙子,因兴奋所导致的左钻钻右蹭蹭竟让她坐到了博士的腿间——制服大衣既厚实又温暖,背靠博士胸膛耳朵尖触及博士脖颈处的肌肤感觉麻酥酥,阿米娅在博士的怀中舒服地眯起眼睡着了。博士一动不动只有手中钢笔沙沙作响,偶尔还会响起几声文件翻动的哗啦哗啦,独特的安眠曲。 “博士,嘿嘿……嘿嘿,博士……”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阿米娅并未认识到这一点。 ———— ? 阿米娅从未学习过粗俗的词汇,可仅凭她所知的“高雅”语句,实在是难以表述、难以形容坐在椅子上的两人—— “唔呃……博士好棒……”声音娇媚入骨恣意享受着身下男人擎天的雄伟,女人的呻吟与耻间碰撞时产生的枯燥音符被办公室一同收拢,尽数灌进阿米娅一双长长的兔子耳朵里。女主人粉白色长发间探出的漆黑双角让阿米娅被迫接受这冲击性的事实,移不开眼,这就是博士的…巨大的轮廓撑开殿下的身体齐根没入塞得满满,玉蛤沁出黏糊糊的蜜汁黏合两人紧密链接的私处,门户大开两片粉嫩的贝肉对博士的进攻不作任何抵抗;博士的……这么大,殿下内心却溢满欢喜,双手搭在博士肩头娇躯不断起伏,阿米娅甚至听到了“还要还要”。交媾中的动作原始而富有野性,动作越是简单就越容易唤起更多的认同,情感是双向的,阿米娅只觉自己是激流冲击下一块微不足道的石子即将被卷入未知的深渊,办公室这么热……是衣服穿厚了吗?脸好烫……是身体不舒服发烧了吗? 殿下是背对着阿米娅的,而博士受体位影响眼中只有特蕾西娅,谁都没有发现。“啪啪”声是特蕾西娅腰肢扭动丰满的臀部在博士大腿根部处回弹的声音,“博士,博士……”耳边的呢喃逐渐转化为黄鹂般婉转的鸣叫,“呃呃……”无意识的痉挛过后特蕾西娅倚靠在博士的肩膀上休息,阿米娅的双眼不由得瞪大,部分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挤出交合间的缝隙滴落在地上洇湿了一小点地毯。 “唔谢谢你博士……”殿下说话时尾音略加拉长听来很是疲惫,“无需搀扶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慢慢与博士的性器分离特蕾西娅转身,香汗淋漓秀美的锁骨间还挂着滴滴水珠……然后她看到了阿米娅。 激情过后的特蕾西娅面色红润毕竟才受过“滋养”,现在却似被抽去了全部血液再扑上一大把面粉,严酷的风暴以阿米娅为中心迅速席卷办公室冰封住特蕾西娅,面庞再无血色特蕾西娅双腿僵硬直挺挺倒回博士怀中,“殿下!”博士眼疾手快虽然挨了一砸但还是稳住了她的身体,“先穿上衣服好好休息——?!!”他发现阿米娅小手紧紧攥着自己的外套。 “哦,天哪。”博士说道。 “啊,是啊。”特蕾西娅如是说,“这是我思想的延伸,博士……有限的精神实体感知到了现存的观念。这份感觉仅是我个人的活动,它持久、连续,但你同样能体会得到,主啊,我们共同存在于他的心中……” 阿米娅吓坏了。金灿灿的宝藏诱人可身边的巨龙已然苏醒喷着响鼻,“我……不是这样的……”心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产生了失去般的痛苦,泪水成了断线珠子哇哇大哭耳朵一颤一颤,这才是身为博士小助手的她最真实的一面,何况殿下此时的样子“令人胆寒”!她认为是自己的错,她也许来的不是时候。 “……”博士浑身发麻,特蕾西娅殿下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这往下一坐真是不可承受之重——(源于未知时代的粗口)凯尔希那边绝对要出事情,『奇美拉』是她的逆鳞…… 还会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呢?别急,很快就会有的。 ———— “我失态了。阿米娅对不起,博士对不起。”特蕾西娅状态跑得快回来也快,阿米娅手里的博士外套她披在自己身上,内里只穿回了一套内衣。 “都是因为我……”阿米娅自然不可能真哭个没完,抽噎着用小手捏皱了裙角,“我忘记了敲门……殿下和博士快乐的情感不见了……自我来之后只剩下惊恐,对不起……” 这一说更尴尬了。 特蕾西娅递眼光给博士,博士接不住也圆不了视线直往后溜,平时的意气风发全成了示敌以弱,还是得自己来。捋起前额微垂的一丝粉发挂在耳后,“不是你的错阿米娅,是因为……是因为我们……”光速卡壳,演讲或辩论时的游刃有余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适用? 博士还是拿来了接力棒,“阿米娅你在PBTS系统里的权限仅次于我们和凯尔希,这是合情合理毋庸置疑的……”所以电子密码门不可靠,过阵子干脆寻个由头换成普通带锁防盗门算了。 “……好的博士……” 尴尬,还是尴尬。拼命打圆场,重点呢核心呢?如果博士和特蕾西娅在办公室坐着聊天啃苹果吃香蕉,别说开门就算把门拆了都不至于会变成这样。翻篇吧翻篇吧阿米娅的性教育在这里讲显然是极不正规的,所以特蕾西娅有话先要问博士,“别误会我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阿米娅每天都要在这个时间段去找凯尔希医生,练习她的精神系源石技艺;之后才是博士你,可每次都是你主动去找阿米娅汇总一天的工作……” “是的是的博士,”未等博士主动确认早熟聪慧的阿米娅早已想逃离这是非之地,“我还有许多事要处理现在还不能休息喔……” 博士没外套穿,穿好裤子后正在扣衬衣中间的纽扣,“是那名代号W的萨卡兹雇佣兵吗,阿米娅?” “是W小姐通知的我来这里找博士。不过她没有任何负面情绪……” “哦?我有印象,很有精神的的姑娘。”特蕾西娅抢过话头,“她负责部分内部工作,还是阿斯卡纶私下向我推荐的她。可今晚她玩笑开的有点过头了博士。” “不,不怪她。我的确请她通知阿米娅来我的办公室。”博士尴尬挠头,“因为今晚我可能来不及去凯尔希那,呃殿下您也知道为什么……” “讨厌阿米娅还在呢……”特蕾西娅娇嗔道,白皙的脸颊再度映起红霞,“但博士也严格限定了通知的时段吧?我猜是到了下班点W不想再跑一趟,就私自更改了时间?” “瞒不过殿下的眼。这也是人之常情请不要苛责于她。” 要不,阿米娅的……就在这里开始? “嗯嗯。”特蕾西娅用无意义词语做了潦草答复。头转向阿米娅特蕾西娅发现她的小皮鞋正一步步向门边挪去,“阿米娅,来,来这边。嗯坐在我腿上……哈真是长大了……”长长兔耳朵正好在她的唇边,压低声音却又能让坐在旁边的博士听清,“告诉我,阿米娅……” “喜不喜欢博士?” “欸,欸——!!!” 小兔子臀部的丝袜在自己大腿上不安地摩擦,轻啾一口她通红的小脸蛋,不用精神类的源石技艺特蕾西娅也能轻松感受到她的窘迫。“怎么了阿米娅,说谎可是不好的哦?” “我,我其实……” “我想我该走了。”事情明显不对劲了,博士宁可顶着冒犯殿下的风险,跑。“凯尔希医生那边我来解释——”不,我不能说!殿下啊殿下,您真是…… “博士——!我,我喜欢!我喜欢博士!” 激动的潮红后知后觉涌上阿米娅的脸,她羞怯地直往特蕾西娅怀里钻不敢看博士。轻拍阿米娅后背特蕾西娅吃吃地冲着博士笑,眼中泛起桃花般的粉红。而博士双脚僵住再无法移动半分,他还看到了背后的观念世界:好一副凯尔希单手扼住他脖子再狠狠砸在墙上的盛景! “心灵在向我透露着某种顾虑,”特蕾西娅安抚好阿米娅牵起她的手向博士走来,步伐摇曳博士宽松的外套遮不住特蕾西娅的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放心博士,凯尔希不会说什么的。” “问题不在这殿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螓首突然逼近截停了博士嘴边的语句,特蕾西娅鼻间气流活泼地作弄着他的面颊,“博士……我还没‘做’够。”伴随着阿米娅极为惊诧的“欸欸”声,大胆如她特蕾西娅吻上博士的嘴唇,浅浅贴上男人确保他已能清晰体会她的火热,解开博士半紧不紧的腰带一只素手伸向胯间抚摸,“连肉棒都在告诉我你不该走哦,博、士?”